“母后,侮辱贞儿,就如同侮辱朕!
请您更不要恶语重伤您自己的亲孙子!”
朱见濡龙袖一甩,大步离开,给周太后一个没脸。
他对生母做出的任何决定都能理解,也能忍耐,但决不能允许任何人诋毁荣贞儿,脸上维持的笑容也敛去,换上冷色。
不得哭,潜别离。
不得语,暗相思。
怒放的牡丹花瓣上,停留着晶莹明亮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生气勃勃。
荣贵妃的床榻乃是“床中床、罩中罩”的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用料讲究,做工精致,雕刻的美轮美奂。
几缕阳光透过帐幔,照在花沅那稚嫩的小脸上。
她抬起小爪儿,摸了摸被针灸扎过的地方。
这两日挨的针,也太多了,真怕留下一脸的针孔。
“哥哥,沅儿的四肢又能动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用手去摸脸了。
“还有嘴也不歪,眼也不斜了。”
花沅激动不已,咧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