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自然极贵,她将是整个花府最尊贵的女子!”花沅有把握一个月就能“掳获”荣贵妃的心。
她太了解这位主子的喜好了,而且面冷心热,特别喜欢自己这个年纪的孩子。
且她们又是亲戚,长得又相像,她总能蹬鼻子上脸,不,是套些近乎。
总之,比阁臣大人好哄多了!
“去吧,回去吧,多余的话,我一句都不会在多说了!”
“砰!公子,奴婢再问最后一句,求您怜惜,告知于我,您家住哪里!”
“邢府。”冀漾冷冷地开口。
燕京能称得上邢府的只有一宅,那就是邢简与邢筄的宅院。
二人均未成家,所以礼部侍郎同京兆尹同住一府。
婽羽连连磕头,表示感谢。
花沅高高的昂着小脑袋,头也不回的离开,
今生花沅不愿再做弱者。
因为一味退让根本不会有止境,荆棘满是尖刺,会刺的人遍体鳞伤;
可她也不想做强者,因为凯旋之路,过于寒冷。
待大仇得报后,她只希望做个进退得当的贤者,过我的小日子,好好活着。
冀漾跟在后面,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