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想也别想!
“棺材子,你目中无人!我在同你说话,你居然不答,以为高中解元,翅膀就硬了?”冀遵爆发出莫大犀利的音色,咆哮起来。
他怒火中烧,恨意交织,从席上疾步走近。
花沅哀求无果,决定把气撒在冀遵身上。
她板着小脸,冷笑道“呵,庶子呵斥嫡长子,是哪里的规矩?”
“你算什么东西?”冀遵怒目而视。
“我不是东西,是你嫡兄得心腹,亚元公心腹懂吗?”比他这手足更为亲近!
没有手足,人可活;
当失了心,人必亡!
花沅从不是善茬,遇上恶心的人,火力全开。
“遵公子不就是嫉妒,我家哥哥嘛,有本事您啊,也仿个试试!”
“滚开!棺材子就是棺材子,连奴才都教的不懂规矩!”
冀遵抬腳就要把叉着腰的花沅,给踹开。
他身为堂堂举人,也是一个奴才能数落的?
花沅早就防着对方动手,利落的蹬着小腿儿,藏到了阁臣大人的身后。
这里可是聚集了新晋的所有举子,冀遵为难冀漾,那叫文人雅士间的较量,但为难小书童,便是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