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若是依哥哥的性子,定是不会接那些东西的,多糟蹋人家姑娘们得心意!”
花沅调皮一笑。
冀漾望着她的眸子,问道“方才说担心……女子丢香帕、荷包也是借口?”
“哥哥是沅儿的,你拿了我的卖身契,就是我的人了!”花沅小手揪着衣裳,腼腆的嘟囔。
“沅儿是不是对卖身契有所误会,颠倒了主仆干系?”冀漾挑眉,眉梢眼角尽是喜色。
原来自他夺走她卖身契的那一刻,小丫头就开始爱慕自己了。
“什么也没说,是哥哥耳鸣!”花沅闭住了嘴。
“不好意思,哥哥耳聪目明,且沅儿就在我耳边嘟囔,我就是想听不见,都不行!”
冀漾唇角勾起。
他屈膝,帮她规整好男装,但瞧着那鸡蛋似的小脸,还是觉得不像个男子。
随手拿个屠维的瓜皮帽,戴在那小脑袋上,这才勉强点头,带着花沅这个小书童出了房门。
张时敏见雕花木门打开,笑着迎了上前,道“眼下还请解元郎跨马至贡院受礼。”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待到了贡院受礼完,便连鹿鸣宴也一起办了。”宁良紧随其后,捋着胡子笑道。
张时敏眉毛一挑,笑问道“宁大人这一起举办的事儿,本官也听说了,您可知为何提前了鹿鸣宴?”
宁良用袖中的手,指了指上面,低声隐晦道“上面的意思!”
“是,张大人,宁大人。”冀漾佯装没听到二人的悄悄话,若无其事的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