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小白鸡很忠心,也通人性,赶在最后一刻救下自己,没有酿成最后的悲剧。
不枉她兢兢业业地把它们孵化,又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
冀漾不过抽空训了几次,这二鹰便配合的这般默契,把十几个匪寇都啄抓瞎了。
一些发生的都太突然,刀疤始料未及。
他干脆就地一滚,拾起刀子往两只白鸡身上招呼。
“小心,后面!”花沅出声提醒。
紧接着,她对着刀疤扑了过去,一口撕下对方的半个耳朵。
“啊,贱人你属狗的嘛!”刀疤一把将花沅从后背甩了下去,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朵。
他这辈子见识的女人多了,这么美,又这么狠的,却从未见过。
“呸!”花沅轱辘的滚在地上,一口吐出嘴里撕咬下来的残耳。
她侧颜姝丽,因沾染了鲜血,有种凄美的韵味。
染血的红唇轻启,道“刀疤,血债定要血偿!”
“人都死哪去了,来人啊!”刀疤一面捂着耳朵跑,一面呼喊手下。
花沅很累,不知伤了哪里,四肢百骸都疼。
她踉跄起身,敌人的脏血,污染了自己素色的衣衫。
她刚摸起一把大刀,打算趁着对方弱,要了刀疤的命。
刀疤费劲的爬了出去。
紧接着,花沅从月亮门快步追了出去,裙裾翻飞如蝶翼。
身材娇小的她提着大刀,闪烁着寒芒。
因为方才的挣扎,她发髻蓬乱,却不折损她丝毫的姝丽,反而添了一份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