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漾一把揪住她的小辫辫。
“哎呦……砰!”花沅再次重重地砸到他的怀里。
冀漾没想到会把小东西吓成这样。
他无病呻吟的,叫什么师兄!
待过来一看难不成要昭告天下他讹人家小丫头,他怎么有脸?
“咳咳……哪有那般娇气,若是被昭阳知道我被你伤了,他还不要提着刀把你宰了,为民除害?”
“倘若……哥哥要是不嫌弃,就让沅儿给你看看。
我好歹也做过三载的医女……”花沅把小爪子按在他的心口,轻轻地揉着。
她总有一种,会被阁臣大人拧断脖子的预感。
此时,就连她白白嫩嫩、弱弱美美的纤颈,都凉嗖嗖的。
冀漾低垂着睫毛,遮住了瞳眸里的笑意。
他义正言辞,道“男女授受不亲,我缓一缓,调息一下便好。”
“哥哥,您疼不疼,是不是很疼?
这都疼得冒汗了,还是沅儿给哥哥看看吧!”
花沅大颗大颗的泪水,自眼眸潸然滚落,似乎她才是那受了委屈的人儿。
冀漾眸色深邃,轻轻按住她放在自己心口的小手,道“没那般娇气,已经好很多了,咱们说说话,缓一会儿便成。”
“哥哥给沅儿讲个……您祖母……疼爱你事儿吧?”
花沅面色微凛,昂着小脑袋,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磕磕巴巴地寻了个话题。
苍芎之上,堆叠着重重云翳,遮住了阳光,显得梨香更加浓郁。
冀漾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被你这般一说,我已经想不起五岁前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