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矩不分南北,年夜饭上最不能缺少的一道大菜,就是鱼,而且通常是全鱼,象征着对来年的期许。
可哥哥却偏偏在扫到最为吉利的大鱼时,那精致的眸子竟产生异色。
是以,沅儿推断哥哥不喜食鱼,可对?”
冀漾唇角勾起,眸底藏着温柔,嘴上却不肯承认。
英眉微挑,揶揄道“呵,你若是男子,凭着这份观察入微,就算才学平庸了些,也足够做得佞臣,富贵无边。”
“哎……呀呀呀呀!
哥哥这是哪里话?
沅儿是喜欢哥哥,才总是目光不离的观察哥哥呢!
换做别人,沅儿就是连看上一眼,都嫌烦腻呢!”
花沅见他心情多云转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连忙再接再励的表忠心,阿谀起来。
“对了,沅儿不解,哥哥不喜食鱼,是因为鱼刺太多,幼时不会挑刺,被掐住过嗓子眼嘛?”
骤然,冀漾眉眼间好不容易溢出的暖色,又是一凝。
花沅寒毛乍起,头皮发麻。
她颤颤微微地伸出小爪儿,放到他的掌心中,乖巧道“哥哥,不想说,咱便不说,就当沅儿从未问过。”
“没什么不想,只是有些许的难以启齿。”冀漾望着小心翼翼伸过来的小手,嘴角不由得勾起。
她的甜言美语,不知有几分真心,可却几乎句句都说到他的心坎里。
他愿意对她袒露心扉。
薄唇轻启,道“棺材子之意即为孕妇分娩所生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