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府不如花府尊贵,都是粗人,是武夫,但也是知道好赖不是,你名声毁尽,更是被数万万野男人看光身子,成为整个大眀的笑话。
就是稍微有点骨气的女子,也早就自行了断啦!
可你被平母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愣是不知礼义廉耻,那就由本将亲自送你最后一程吧!”
“疼!我肚子疼……好疼!”
雨水洇湿了花克慧的红牡丹襦裙,从裙裾下流淌出一条血水。
凌云汉攥紧拳头,又放开。
真是讽刺,盼了三年的子嗣,竟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虎毒尚不食子,凌云汉招来府医给花克慧医治,用了最好的药材,给她看诊,又摆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
天不遂人愿,傍晚时,花克慧还是小产了。
她被凌云汉的杀意吓怕了,不顾身体,当夜就偷摸的从角门跑掉。
当凌云汉发现妻子逃跑,已经是转天,气得他把守夜的家奴通通杖毙。
紧接着,又亲自带着人马追了出来。
倘若自己欲要杀妻之事,被花尚书得知,依着那份孺慕之情,定会告到圣人面前,待时后果不堪设想。
凌云汉按照回京路线一直寻找,可却连个影子都为曾发现。
反而遇见回余姚的冀漾等人。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凌云汉用长枪挑开车帏,就见冀漾和“小书童”正在对弈。
冀漾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薄唇轻启,道“凌将军这是追着倭寇到了余姚?”
“冀童生,本将怀疑你私通倭寇,速速下马车,例行检查!”
凌云汉有种被戳破之感,这让他很难堪。
“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