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拼命的照顾他。
干脆把他的手臂,揽在自己单薄的肩膀上。
“哥哥,这边走人少!”
花沅因为三年的吃糠咽菜,身量尚未长成,她的脑顶才到冀漾的肩头。
冀漾被她这么拖着,几乎是驼着背,弯着腰。
如此,这速度要是能快,才叫怪了。
可冀漾看她努力跑得漫头大汗,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愣是没拒绝她。
很快二人就被后面的一干杀手追上。
花沅一把将冀漾推在墙上。
她摊开双手成保护的姿态,挡在冀漾身前。
她板着小脸,自以为浑身散发着大义凛然的气场,道“哥哥不怕,沅儿保护你!”
冀漾闷哼一声,背脊磕在凹凸不平的老旧墙壁上。
他之前的伤才好。
估计这次不仅青紫一片,还要再出点血。
“哎呦,就说这病秧子色厉内荏,死到临头还要靠女人保护!”
“果然是个孬种,亏得咱们见他机警,还以为这人留有什么后手。”
杀手们讥笑起来。
花沅作为尚未转正的准心腹,如何能容忍别人辱骂自家阁臣大人?
危险当头,她一时忘却脸上沾满棕黑色的大酱。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双手叉腰,一副傲娇的小麻雀模样。
“睁开尔等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位是玄黓公子,今日在九重楼大胜尚书之子,倘若尔等今日伤了我家哥哥,世人会如何看待殷霱?
世人是否会怀疑殷霱因败北,就怀恨在心,伤了大胜的玄黓?
世人口诛笔伐,殷尚书为自证清白,定会追究尔等的罪过!”
她觉得自己分析的条条都很在理,可在这些杀手面前,声音过分娇软,比黄鹂鸟还要悦耳。
不仅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还把杀手们逗得不行。
“别看小娘子长得黑漆麻乌的,可这嗓子倒是好听,待会儿咱们把你家哥哥收拾了,就来伺候小娘子。
让你可劲的嗷嗷叫,尽情的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