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林淑清得知脸上的伤不严重后,才有心思梳妆。
她想起了之前的惨叫。
急忙赶去东厢房。
林淑清这才得知边疍与花佳,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她怔怔凝着边疍做作的嘴脸,眼眸里透出浓浓地恨意和嫌恶。
不禁眼前一阵阵发黑,气得几近昏死过去。
来晚了一步,已然失去先机。
她疲惫地坐在太师椅上,紧紧地捏着椅扶手,指节发白。
原来事态竟严重到,要下嫁自家的四孙女……
要知道花佳可是她儿媳,最疼爱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珍宝。
若是让李莹知道在她这个祖母手上,让四女儿被纨绔给糟蹋了,还要屈辱下嫁,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多说无益,整个余姚都知道尚书府的姑娘,被知府少爷占下身子。
不过,林淑清到底是风雨多年的诰命夫人,经验丰富。
她很快就想出了遮掩的办法,那就是弃车保帅。
屋顶上的屠维,将大戏看个全场,很是过瘾。
他骑着高头大马,穿行过繁华熙攘的集市,趟过小溪。
马不停蹄的往梨花坳赶去。
朝霞的清辉慢染云朵,落花的好似晴天玉雪,带着倾人心脾的甜香。
花沅正在喂雏鹰吃肉丝。
三枚鹰蛋只孵出两枚。
她一开始把瘦肉切成沫沫,一点点的喂进去。
她喂得足,雏鹰也长的快。
后来雏鹰几乎一天一个样。
如今已是可以吃细细地肉丝了。
花沅喂饱了一对雏鹰,就去找冀漾写大字。
今日她不想写那些千字文了,她想学写自己的名字。
于是,磨着冀漾教自己。
冀漾端坐在她的对面,白衣玉簪,轻嗅茶香,悠然自在。
长条的书案左右两方泾渭分明,左面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