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练,别偷偷跑走了知道吗?”他温柔抚摸她的头发,酥酥痒痒的劲儿好像从头发丝一点点传递,艾浅感觉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忍不住开口
“把手挪开……”四目交接,有些怪异,她赶紧补上话,“你是不是想要娶媳妇了?你家瑾芝妹妹还在郦国等你呢!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她粗鲁地打掉他的手,愠怒的视线直直锁住他。
“你……你!”
“我什么我,呃……你既然教我剑法,我也当你是半个师父,你能有一个师父的样子吗?”
“好!你自己在这里练吧,我懒得跟你说。”南宫昭雪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家伙,抽什么风!”艾浅举起疾雨剑对着健壮的竹子一堆乱劈。又将逐风剑法练习了几遍,就匆匆赶回了小院,她可一直没有忘记凌然。
“嘿,你怎么样了?”掀开帘子,她发现凌然已经没有动静了。
“喂,喂!”她使劲儿推了他两下,又把他的身体翻正,他的脸色很难看,已经不是她走时的铁青色,而变成了怪异的黑红色,他头顶的犄角冒了出来,他的灵力甚至已经无法隐藏住它。
“不会吧,我还没去给你找解药,你就死了?”她拍拍他的脸,眼底闪过一抹疑虑,又立马拉起他的手,竟冰凉得吓人。
“真没了?凌然,醒醒!”她加大了力道,巴掌打在脸上的“啪啪”声倒是清脆。
“咳咳咳……”一阵猛烈咳嗽,宛如游丝般微弱的气息从凌然干裂的嘴唇中央冒了出来。
“我看出来了……你是想直接把我拍死吧!”他气喘吁吁地说。
“哟!还会开玩笑了,那应该还能撑撑……你听着,我要去一次皇城,我会尽量在三天之内回来,并给你找到解药,你好好挺过这几天!明白吗?”
“好。”他有气无力,费心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半睁半闭,但还是努力看着她。
“我去给你弄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