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厂子的事,有你忙的。”高秀芬帮着他一直往箱子里装,之后用笔在箱子外面把号码标出来。
高铁山傻呼呼笑着,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下去了,“姐,你说我一会儿去烫头行不行?”
高秀芬好笑的看着他,“怎么问我了?”
“你是我姐,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看他说话的样子,恨不能拍胸口保证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了。
高秀芬心里真的很好奇就母亲那个性子,怎么养出高铁山这么会说话的儿子的,“我个人建议不要烫,虽然现在大家追港风,可人也要有自己的特色,你是要做生意的,给别人的印象要沉稳庄重,而不是花时胡稍的像个社会小青年。”
高铁山并没有吹捧对方直接说对,而是细细的品了一会儿这些话,才严肃道,“姐,你说的对,我要给生意伙伴沉稳又信得过的感觉。”
到是挺听话。
高秀芬心想希望他本人内在也如他面上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