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棋艺日益渐长,已是让在下赢得越发艰难了。”白珩摇头道。
“那还不是赢不了你。芫旸京之人虽知你善诗赋,却不知你更善棋,日日与我博弈,你怕不是难逢对手,厌了我吧。”许戈打趣道。
“棋局不过游戏罢了,何必当真。世人皆道,善棋者善布局,其实不然,棋者,如何能与当权者相比?不过就是小巫见大巫罢了。”白珩端过一旁的茶,润润喉。
许戈起身,来到书案边坐下,执笔,却开始画起画来,边道“再过几日,便是千秋节了,梁皇已有五十,他已经按捺不住了吧。也不知,这回千秋节,他又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
“梁皇打着五十岁诞辰的幌子,盛情邀请大楚和东虞的公主皇子、高官大臣,怕是谋了一个鸿门宴。楚国的云和帝姬、二皇子楚宴,东虞的吏部尚书魏樊风以及太子许司晗,哪一个不幸遭难了,都可搅动如今三国鼎立的局面。”说着,白珩朝公子戈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