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几步后，顾岛又喝住他们“回来。”

一群人哆嗦地停在原地。

“给你们一句忠告。”顾岛再次把双手插回口袋，笔直地站着，“找对手要小心，别找比你弱的，也别找你打不过的。”

崽子们彻底跑远了。

顾岛气冲冲地跑到小野跟前“你怎么不听……”

可“话”字才到嘴边，就看见小野明媚地朝他笑“这就叫小混混碰上大流氓！”

你个小没良心的！

小野蹲下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马石，马年生的石头。”孩子怯生生地闪着大眼睛。

“那我就叫你小石头。”小野牵起孩子的手，“你家在哪里？”

孩子指指西边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房子。

仨人走回车旁。

可是离车还有几米远的时候，顾岛就傻了眼。车底湿哒哒一片，泛着刺鼻的汽油味。果然，底盘磕碰了。

也是，那是保时捷，不是拖拉机。

“还能开吗？”

小野这才明白，顾岛先前犹豫的，正是这个。只是她这位不常开车的小姐，从不会事先考虑到这些问题。

顾岛试着开了一小段，它就彻底罢工了。

小野和小石头互相做了个鬼脸。小石头在小野面前已经完全放开，变回了活蹦乱跳的调皮孩子。

“你知道怎么走回去吗？”

小石头躲在小野身后，怯怯朝顾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