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貌似自己来山中,也带来三张嘴。
“我来这里,带来瑜若同秀儿,那是不是也该出去买些粮草相济?”
杜安菱笑了,半靠在树上,看得那才子窘迫了。
“怎么能——妳是我请过来的多带两个人无所谓。”
好吧,她服输。
自己确实是他请来的!
……
“妳不疑惑,微之他为什么要多留半个月吗?”
太阴居士见她发愣,难得挑起话题来。
问那屏风居士多留半个月的原因吗?
杜安菱笑了——屏风居士在诗会上的举动她不是没注意,目光倒是多追着茗芬看了几刻钟。
“一来,怕是不久农忙。”
“二来,茗芬那开蒙才一半,你这徒弟怎舍得自己徒儿!”
见她猜对了,太阴点头——“只不知,这半月下来,他会不会又要请示’再住一个月’了!”
两人心照不宣,并行下山路。
“妳今天那一阙,不错。”
太阴不知什么时候插嘴,惹来杜安菱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