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脸却完全看不出威慑,屏风居士那时是很想笑的。
“妳说,我想做什么?”
这一问,那小姑娘飘了。
“茗芬马上二十了——我已经和你认识十年了。”
接下来的话带着哀怨。
“十年了——十年你都没有跟我说清楚!”
她指责,却又是不了了之。
……
“姐姐,她怎么把马给妳了?”
一句话唤回茗芬思绪,她看着面前小妹有些尴尬。
屏风居士怎么把马给自己了?
这还不是自己求着他的?
正想把这件事轻松带过,却不料父亲目光投来。
“芬儿——答话!”
虽说瘸了腿不能再上山劳作,身为父亲的陈家老父依旧是家中最有威慑力的人——他看过来目光让茗芬下意识彼匿,终究是有些不情愿说出事情来。
“女儿……女儿不过是借了他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