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居士猜到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年我在外游乐一圈回来,你造草庐山中,连带着春月楼中那相好也褪去花魁的名——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今天一看,竟是我想少了!”
屏风居士一笑,看着师父再没有之前尊敬——反而是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茶杯,从窗户看到院中少年身影。
“想不到春月楼里花魁那不露脸的儿子,竟是你这’开十年风骚’的才子的种!”
屏风居士笑了,骂一句“藏得真深”。
……
“你打算怎么对待他们?”
笑完了也该谈正事,屏风居士知道自己师父此时不能疏忽。
“说什么’怎么对待’不’怎么对待’的,你这个徒弟越来越精!”
太阴居士又为自己添满一杯茶,看向自己徒弟。
他怎么不知道对方是在为他着想?可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不能让他调笑得太轻松。
“我若是没有办法,你就有吗?”
“再说了,我怎么对待由得了你说话?”
太阴居士飘过目光,屋外瑜若刚好看过来——于是把茶杯往桌面上一放,起身到窗前。
“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