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问了句“少爷呼我何事”。
然后就领了意,把站在那的她领走了。
……
婆子还记得,就从那天开始,自己有了个浇花的活——那少爷也懒得起名,自己接着好多年就叫那“侍花”的名。
“侍花”的活并不难,可是做下来也不是件轻松事。
拿着那水壶前屋后屋地绕,浇花的工作实际上是费力气干活。当年她浇大半天花下来,整个人腰酸背痛浑身无力。
没办法——少爷爱花,窗台外一大片呢!
想着就默默叹气,往事如何供回首?自己也就是个苦力罢了。
知道这些后再看杜安菱,她骑着白马走在田埂上——都是自己仰望不得的存在,好比自家小姐。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她心中一次又一次对自己说。
也停下了对往事的叙述,只说了句“就那么多了”。
“老爷很快就上学去了,早出晚归没有及时见得到。”
……
杜安菱可不会让她说一半后自己猜后续,开口问她又是一句。
“妳说他不回来是因为什么诺言,这又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