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心里非常清楚,属于他的女孩,已经在十年前死去了。
十年。
艾维斯愈发幽沉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黑发女人熟悉的脸庞上来回移动,最后落在她抿了几口热水后,变得分外红润的双唇上。
看得久了,会让人产生想要用手指揉搓,使它更红艳,亦或是覆唇亲吻的冲动。
男人的眼眸蓦地沉了下去。
金色的幽邃的瞳孔里,浮现出一丝压抑的暗色。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端视的目光,从侧脸,滑到对方修长如天鹅的美丽脖颈上。
在人的颈部,右侧位置再偏后一些,有一根非常细,又非常脆弱、敏感的神经线。
而童宛宛的脖颈右侧,那个地方,刚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在细嫩白皙的皮肤上。
很难不令人肖想。
而身侧的她,同样有这颗痣。
这具身体,果真是一模一样。
艾维斯的目光,终于还是定格在那颗细小的、极容易被忽略过去的黑痣上。
那道眼神,侵略性十足。
他记得,如果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咬在那处皮肤上,用舌头细细舔祗玩弄,对方便会觉得脖颈又痒、又酥、又麻。
幸运的话,还会引起她背脊发颤,以及控制不住的双腿发软。
“……艾维斯大人?”
感觉到银发男人的目光越来越肆意,童宛宛有些坐不住了,也学着兄妹俩的称呼叫唤了一声。
这一句“大人”,立刻将艾维斯从不可言喻的思维发散中扯了回来。
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且习惯性地用命令的语气威胁她,“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