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作为五更的逝宵,几乎快被这种包含着庞大又复杂的沉浸感给俘获,她现在,既有些恐慌,同时难免期待。
两人躺下之后,就像两具被放置在砧板上的死鱼,一动也不动。单人床要睡下两个人多少有点勉强,也难怪飞鸟妈妈说挤一挤。
她们的肩膀紧挨在一起,似乎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能通过一侧传递过来。
在这样深沉的夜里,黑暗是最佳的遮羞布,不然,两人估计早就尴尬紧张地自我毁灭了。
“飞鸟……你睡了没有?”
五更总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要说些什么缓解下焦灼的气氛才是。不然她们真的很有可能就这么直挺挺地熬到天亮。
“……还没。”
“哦。”
黑暗中,五更眨了下眼睛,又补了句,“我也是。”
“哦。”
“……”
完了,没话了。逝宵想。以往看着姐姐笨嘴笨舌地应对着西野与小飞鸟的攻势,自己总是心中腹诽,这也太直了,我上我也行。结果真上了,立马原形毕露。
逝宵稍微有点自闭。
“……手。”小飞鸟轻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