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自己的事啦。总之,小宵你加油吧,跳伞那天估计我是没法跟去了,有课。”
晚上回家,五更恶补了跳伞相关的知识,生驹还给她推荐了很多youtube上跳伞体验的视频,睡觉前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模拟自己跳伞的情境,也算是系统脱敏吧。
五更恐高。
她不觉得这有多难以启齿,讨论会前她就和staff桑说了这事,结果他们根本不当回事,敷衍地给她加油。确定由她跳伞后,更是幸灾乐祸。听有栖川说大家都在争抢祈愿外景跟拍的工作,巴不得她在镜头前面哭的稀里哗啦。
仔细想想,五更在镜头前一次都没哭过。无论是进选拔还是当c,十六人公演时期也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每个成员都因此流过泪,排练时,或是在结束演出的后台,唯有五更,像是泪腺退化了一般。
毕竟是祈愿活动,妹子不哭还能算是正经祈愿吗?
五更自然不知道staff桑们多余的期待,她怀着临阵受刑的郁闷心情终于等到了两天后的跳伞祈愿。
——
五更想了很多对策来避免跳伞。撒泼打滚是不行了,章程的都定下来了,根本没人管她这位center的情愿与否,纷纷摩拳擦掌。
指望节目组的同情心泛滥等于是天方夜谭,五更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正式录影的前一天晚上,五更空调也关了,窗户大开,不盖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希望冷风能吹得她第二天感冒发烧,正好借故逃脱。没想到自己身体健康,硬是在床上瑟瑟发抖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烧倒是没发,眼圈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