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出口,但飞鸟妈妈理解话里未完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说多了,”她看了眼手机发来的消息,简单回复之后继续说道,“之前电话里也说了,我个人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家长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比较好,所以我这边自作主张联系了对方。”
话刚说完,酒馆的门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位中年女子。
“请问,斋藤桑在吗?”她轻声问道。
“我就是。”
见飞鸟爸爸站起身来,她吓了一跳,一只脚已经退到店外准备随时开溜了,好在飞鸟妈妈站起来招呼,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是?”远山见对方熟悉的脸,隐隐有些预感。
果然,飞鸟妈妈介绍道“这是西野桑,西野七濑的妈妈。”
——
下午近六点。
成员们即便待在休息室内,也能听见门外走廊staff来往搬运器材的脚步声,伴着简短而琐碎的交谈,气氛被一分一秒地提升至紧张的峰值。
川后依旧心情不佳,任凭深川白石如何劝慰,只是为难地抿着嘴,不愿意和其他人交流。
小飞鸟和北野两人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机中播放的舞蹈视频。偶尔抬眼越过手机,看向对面捏着手指发呆的西野,睫毛颤动,觉得心中闷闷的。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