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国很谦逊的说“黄老师之前说过很多回,他在咱们队里这些年,多亏了叔对他的照顾,要不然他也熬不了这么多年。”
大队长叹了口气,“咱队里也只能做到那些了,再多的也没办法。”
报名之后,村子里来家串门的络绎不绝,好像都想看看这要去考的都是啥样的人,好像之前没有见过似的。
陶母之前他们分家以后来过一次,是偷摸过来的,给他们装了一小袋能有二斤的苞米粒,回去就让二儿媳妇给呲达了一顿。
这回陶母再来,是二嫂陪着来的,二嫂满脸的笑容,“哎呀小妹真是出息,当初我就说小妹聪明,咱家砸锅卖铁也得供小妹读书,看看,这不马上就能借小妹的光了……我说真真,你以后出息了可不能瞧不起你哥哥和侄子,我们好歹也供了你那么多年,要不是当初我说供,你哪能这么出息你说是吧?”
车轱辘话说了好几遍,反正是就是怕她出息了不认哥嫂。
陶真真笑道“二嫂放心,我这人心眼不大,但谁对我好我都记得清楚,可谁对我不好,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她把那几个“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咬得重重的,挑眉看着二嫂轻笑。
自家亲兄嫂,势利到这种地步也真是让人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