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微微笑“可以。”
我看着眼前的杨兰“兰姐,只要你不拿着瓶子对口吹,喝酒,绝对可以。”
杨兰微微笑。
在昏暗的灯光里,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眼睛含泪,面带微笑,看着让人心疼,又让人喜欢。
杨兰又喝了一杯白酒。
喝完白酒后,整个人彻底醉了。
吃完牛棒骨,我扶着杨兰走出了饭店。
此时的杨兰已经喝醉了,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我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搂住了杨兰的腰。
虽然说,经过我刚才的劝解,杨兰或多或少的有些想开了,但是从她现在烂醉如泥的状态,我明白,在杨兰的心里,还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我扶着杨兰,在路口打了一辆车。
车子到了一家酒店。
我开了一间房。
两张床的标间。
其实我并没有想着趁杨兰喝醉,要占杨兰便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