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宴轻,“哥哥,你头上的碧玉簪,借我用用呗。”
宴轻瞅了她一眼,“你要我的簪子做什么?”
凌画努努嘴,“开锁。”
宴轻稀罕了,“你竟然还会用一根簪子开锁?”
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凌画笑了一下,在他的眼神下解释,“四哥喜欢奇淫巧技,我小时候跟着四哥一起玩,把他学会的东西不知不觉也跟着一起学会了。”
宴轻似乎无语了一下,伸手拔了头上的碧玉簪给她,随着他将簪子拔下,一头青丝也散了。
凌画接簪子的手顿了一下,尽量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簪子,移开视线,对准锁头,将簪子一端插入锁芯里,细细地拨动着。
大约半盏茶,锁头里面发出“咔嚓”一声很轻微的响声,锁开了。
凌画将簪子递回给宴轻。
宴轻接过簪子,拿在手里,夸赞,“厉害啊。”
不是谁都能学会这一手本事。
凌画弯了一下嘴角,推开房门,进了厨房。
宴轻跟进去,对她问,“你说小时候你娘管你管的严,你一个女儿家,学会这东西,你娘就没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