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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月光如注,寒气袭人,萧萧的夜风,打在惺忪的脸上,瑟瑟生疼,现在疼的人正是慕正阳,可他却不能啃声,他必须继续装,尽管他内心一片的泥泞,他不知道顾流笙要怎么对待他。
他曾经想过,把他弄到手术台上,开膛破肚的恐吓他?或者直接的用暴力把他弄醒,办法太多了,可是他知道,顾流笙都不会用,太血腥,太暴力,顾流笙是不屑去用,顾流笙是个文明人,她只能跟他耗着,看谁的耐性强,而慕正阳觉得,自己的耐性一向很强悍。
可是,今晚,顾流笙却派人把他弄了出来,接他出去的人,都是一身的黑衣黑裤,脸上还带着白森森的面具,像幽灵,又像夜间夺魂的鬼。
慕正阳感到不妙,他心里开始打鼓,身子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他被推到了外面,他依然躺着,他能感觉到刺骨的寒风,而他现在不知道是天气太冷,还是他内心荒凉,让他觉得自己的每个毛孔里都冒出了寒气,他很想缩卷起来,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他在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