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宗成冷哼道“师父,怎么了,我好歹也是堂堂状元郎,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就算云音学不会什么,也不至于害她吧。”
上官若愚没好气地道“你小子,可不要像现在一样没什么正经。云音可是守正交给我的,守正对我有恩,我一定要让她过了春试。”
“你连春试都没有考过,怎么教她啊?”令狐宗成反问道。
上官若愚一时间涨红了脖子,算是说到了他自己的痛楚。
他崇尚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是以,这么多年,他参加的都是秋试。
上官若愚不知又嘟囔了什么,然后就离开了。
正厅之中,只剩下了沐清歌和令狐宗成两个人。
令狐宗成凝视着沐清歌,道“云音,在我传授你之前,我想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为什么要参加春试?”
令狐宗成笑意不达眼底,脸色颇为阴沉。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参加春试,从而博取功名啊。”
“可笑……”令狐宗成本来要说什么,忽然噤声。
令狐宗成眼中冷芒闪过“云音,你有察觉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