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法国皇室的鸢尾花。”他好心得解答了“波旁王室的百合花在七年战争期间并没有使用,陆军军旗又用的蓝底白色的鸢尾花,路易十四的徽章上也有。不过在英法百年战争时期,飘扬在战场上的还是红底金太阳,写着sdenis字符的皇家军旗,那时候的人们不仅要与人作战还要与黑死病战斗。这场瘟疫不仅祸害了欧洲大陆,连海峡对岸的英国也被波及了,1348年两国停战十年,但是1356年时英国率先撕毁和约,攻打了法国西南部的基思和加斯科涅,当爱德华三世逼近巴黎时查理五世签订了条约,将卢瓦尔河以南河比利牛斯山的领土割让给了英国,这面金底红太阳的战旗也就不再使用了,用蓝底金色的鸢尾花战旗来代替,蓝底鸢尾花适用于法兰西的各种场合,与其余旗帜共存。你今天所见的那位维克多·杜邦的妻子是拉法耶特的女儿,拉法耶特曾经指挥过战斗,只是他是个革命家,对指挥并不在行,面对奥地利的入侵他悄悄退回了法国。一个没有打胜仗的将军,就算他是拉法耶特巴黎人民也不会听他的,罗伯斯庇尔上台后,拉法耶特知道自己身为保王党再留在法国恐性命不保,于是便准备从荷兰逃往美国,途中被奥地利俘获,他在奥地利人那里当俘虏,一直到1797年签订《坎波福米奥和约》才被释放,后来他就一直呆在自己的领地,我给他一个月6000法郎的退休金。”
“你真的只是‘批评’了那两个团长?”乔治安娜狐疑得问,她可记得刚才波拿巴嘹亮的声音,被那么响亮的声音近距离咆哮该多恐怖。
“查理五世损失了领地,却换来了时间进行改革,在让这部‘机器’能正常运转后,1369年再次与英国开战,重新扭转了百年战争的战局,查理五世也因此被称为英明的查理,他也召开了三级议会,为赎回约翰二世筹集赎金……”
“有人希望你把波旁王室迎回来?”乔治安娜问道。
“你没发觉周围都不见鸢尾花旗,只有红白蓝三色旗么?”波拿巴迷人得微笑着“波旁王室为了获得英国人的支持重新夺回统治权将殖民地全交了出去,换成是你,你会不会让这样的王室统治自己?”
乔治安娜看着这个小矮个。
是谁更名副其实得拥有“国王”这个头衔呢?是那位徒有虚名的人,还是那个除了名号拥有一切的人?
“没什么是不可替换的,就连我自己也是。”他很清醒得说道“不论路易十八说得有多好听,我让他回来的结果只有一个,所以我不能让他回来。”
“你知道美国人今天跟我说什么了?”乔治安娜问“杰斐逊相信理智的你,而不是感情用事的你,我觉得他是错的。”
“你为什么那么觉得?”
“我其实并不相信多数人的意见总是正确的,如果真是如此,苏格拉底是怎么死的?当大多数人都相信地是平的时候,哥伦布却坚信地球是圆的,由此发现了新大陆。你不总是对的,利昂,就像那些占绝大多数意见的民众,他们也不总是对的,但我想他们不会像那些投票处决苏格拉底的希腊人一样幡然醒悟并且后悔,你觉得有多少人为处决了路易十六而后悔呢?即便处决国王后法国陷入那样的混乱里。如果真的是要君主立宪,换一个不像路易十六那样的国王就可以了,波旁王室那么人丁兴旺,这时候该谋朝篡位却没人敢了,有很多人羡慕当国王的生活,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或许是他们见过了民变的场面,知道那顶‘帽子’戴着不舒服了。”
“帽子?”
“卡洛曼是那么称呼王冠的,你还记得尼卡暴动吗?当时在竞技场,民众将一个金圈放在了他们选出来的皇帝头上。”她苦笑着摇头“那个人被家里拖出来,他的妻子不停得大哭,却没人肯听她的,而那个被硬戴上王冠的人后来也消失在历史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