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理论上是让人清醒的,实际上从第一口喝咖啡,乔治安娜就觉得它又苦又酸不好喝,现在她看到路边举止优雅喝咖啡的人们,就恨不得把那些咖啡馆全部给砸了。
这次她没用英国纯血马拉车,她害怕自己遇上可怕的人,尽量保持低调。
马车里有玛蒂尔达和菲格尔陪着她,菲莉斯没有在,也许是因为避嫌,也许是因为她哥哥的立场,女人的意见往往在这个时候是没什么用处的。
在这场灾难结束后,如果菲利斯还愿意回来,乔治安娜还愿意接受她,前提是她还愿意回来。
拿波里昂尼中圈套了,而且还一环接着一环,这个绳结不解开,他被囚的命运还会重现,就连上帝都解决不了这件事,教会不是已经出面了么。
她觉得很累,比西弗勒斯心里还有莉莉还累,她已经不在乎了。
这是个梦魇,同时也是历史,它不过是在她面前重现一次罢了。
塔列朗的家在市中心,一个和苏比斯府差不多豪华的地方,乔治安娜的马车很畅通无阻得就进了他的家门。
这位已经被罢免的外交部长依旧宾客盈门,她被他的管家引导到一个小客厅里,大约过了十分钟后,那个瘸腿的恶魔就出现了。
这是乔治安娜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以前他们在社交活动碰到也只是看了彼此一眼,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这一次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吧。”塔列朗轻柔得指着豪华的沙发说。
她犹豫了一下,照着他说的坐了下来,然后塔列朗坐在了她的对面,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明白你的来意。”塔列朗率先说“但我要启程去柏林了,和奥伦治公爵的谈判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