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直觉地觉得他话里有话。
可是他看起来正经极了,反倒是她好像想多了。
“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鲁伯·海格。”西弗勒斯说“按照契约的要求,我们要照顾他。”
“我不想去禁林。”波莫娜痛苦地说。
“我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坐马车绕远路的原因。”西弗勒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你还好吗?”
她哭了起来。
“为什么老傻瓜没有经受得住诱惑,戴上了那枚戒指。”
“他有150岁了,在人类的寿命中已经算长了。”西弗勒斯淡然地说“就算他不戴上那枚戒指也会有那么一天。”
“为什么你那么冷静!”她激动地问。
“不能两个人都陷入情绪化。”西弗勒斯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想将某种力量传递给她“我知道邓布利多会干扰你的情绪。”
她本来想歇斯底里地大哭一场,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
然而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坐到西弗勒斯的身边,将头靠着他的肩膀。
“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的深处还有余温,我们不该小瞧灰烬。”波莫娜低声说“当我闻迷情剂的时候,我闻到的气味是巧克力、薄荷和灰烬。”
“你喜欢灰烬的气味是因为福克斯?”西弗勒斯怪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