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又不是变态,不是要每次都在外面的。”王太卡哈哈大笑。
充儿咬牙切齿:“你就是变态!变态十七!”
王太卡躺在床上,说道:“你看,今晚夜空多美,星河璀璨,也只有在这能看到。”
充儿躺在床上,看着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森林,还有天上的星辰,那是此生都未曾有过的轻松。
过了一会儿,在星空之下,充儿忽然伸出手指,在被子里,在王太卡的腿上画了一个圈,痒痒的,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太卡。
“爱我。”
看着充儿不胜娇羞的样子,王太卡只感觉自己的躁郁症好像是复发了,理智全无。
“充儿,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教你一些我们大天朝的诗词。”
“嗯?什么诗词?你现在还有这个兴致呀?喂!”
“这个叫......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喂,你在干什么!”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一点都不轻,别捻,你......”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你才小!我不小!”
“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什么深深见。不,太深......”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够了吧,臭十七!你羞不羞啊!”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