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小豆丁从她面前跑过,“啊,我的小猪佩奇。”
气球飘远,遇上树枝的阻挡。挂在那儿不动。
“婆婆,佩奇”她伸出小手往上面指,一脸着急。
同行的老人气喘吁吁,摆手说不要了,再买一个。
女孩儿不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江晚晚心里不忍,想着不过举手之劳。两步上前,踮起脚尖去够绳头。
她就跟表演杂技一样,咬紧了牙。无奈身高不够。
于是连形象也放弃了,一蹦一跳地够。
江晚晚挽起袖口。
她就不信了!
就在她艰苦卓绝地和“佩奇”作斗争,一只大手举到她头顶,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气球。
江晚晚诧异地抬眼,入目是男人干净整洁的袖口。上面低调的袖扣闪烁着矜贵淡雅的碎光。
等她回头,贺胜霆已经把气球交还给女孩儿。
“你不是走了吗?”他乡遇故知,哪怕和贺胜霆不怎么对付,哪怕和他的关系不太熟络。胸口仍然多了一份安心。
贺胜霆站起身,黄金比例身材在西装的衬托下显得俊美无匹。
“你不是回辉城了吗?”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