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发现,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又闪过一丝黑气。
沮授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主公可以回忆一下自己昨日做的事,在对比一下自己五年前,那时的主公会做这样的事吗?主公真的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袁基猛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一掌拍碎案几,怒吼道“沮公与!你放肆!”
此时,沮授却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双手捧着此物,面向袁基跪下,言辞恳切的说道“主公乃是我沮授认为的天命之主,更是被我等看好的举世明主,还请主公仔细回想一下,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回到洛阳之后,这些行为真的是出自主公内心吗?”
袁基看着沮授双手捧着的这枚铜镜,轻轻将之拿起,陷入了沉思。
两年前,并州。
“草民沮授,草民田丰,拜见明公!”
“两位先生快快请起,袁基能得两位先生相助,实乃袁基之大幸,今后两位先生无需再对我行此大礼。”
“多谢明公厚爱,然,礼不可废,此乃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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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勿怪,元皓做事说话,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
“哈哈哈哈,公与无需担心,我知元皓性格,耿直且刚强,乃是天下少有的敢于直谏之人。今后,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元皓直言规劝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