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那么的恐惧死亡。

尤其是当他得知要杀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杨小天这位蜚声国际的大人物之后，伍迪艾伦甚至觉得死而无憾。

“不急。”杨小天说，“还有一个问题。”

伍迪艾伦放弃了所有身体上和心灵上的抵抗，看着杨小天，道:“还有什么问题？”现在杨小天问他什么，他就会说什么，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了。

他服大人物。

而杨小天是大人物。

“刚才你畅通无阻的通过了王启年设置的所有防御系统，而且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应对的非常妥当。”杨小天道，“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猜测可以解释这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内奸!”

杨小天此言一出，王启年等人心中都是一震。

其实他们都不傻，也有过这个猜测。

毕竟对方对他们了如指掌，甚至连大机霸的机器人密码都能破解，如此神通广大，知己知彼，是很难说通的。可若加上一个内奸出卖了这里的情报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只是王启年五人这些年生死与共，亲如一家人，实在不忍去想谁是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