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多疑了吗？

确实，若是对方真的跟巫有关。

为何不晓得先天至宝自成世界，还在此探测做无用功？

太上心头略微放松。

随即缓缓开口。

“商纣，命数由天道掌控，不可更改！”

“大商气运只有二十八年，这乃是早就定下！”

“如今虽然不知为何你聚集如此气运之力，但天意不可违。”

“大商注定灭亡、西周才是承天地之气而生！”

说到这里。

太上眼眸一转

“但若是你愿意主动放弃这浩瀚气运，废除一身法力！”

“我便可做主饶你一命，让你做个闲散之人。”

“你……”

他话还未说完，封无忌便放声大笑。

笑的神情极为快慰，好似听到极为好笑之事。

太上老君被笑的面色阴沉。

眼眸如幽潭。

“商纣，你为何发笑？”

“难道你还以为在我这先天至宝之下，能逃出生天？”

“……”

封无忌收住笑声。

神色平淡如水。

确实！

刚才不管自己如何探查，这方世界始终呈现黑白二色。

好似无穷大、无穷远。

纵使以自己现在的法力都见不到尽头。

且，他还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