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温谢跑来跑去,一会儿问她喝不喝水,一会儿又关心她伤口疼不疼。
温谢爱的紧,想伸手摸一摸,却抬不起来。
心里自动匹配着小奶音,给齐若年配音。
“温谢姐姐太漂亮啦,我最喜欢温谢姐姐了!”
迈着小短腿拖过来椅子,再踩着爬上床,“妈妈说伤口疼,呼呼就好了”
温谢在想象,如果她有了小孩,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乖巧,可爱,惹人喜欢。
“你叫…什么啊”,缓了一会儿,温谢能说一点了,所幸,小孩子能听见。
嗓子火辣辣的难受,说话间还带着撕扯般。
“我叫齐若年,姐姐可以叫我年年哦”,柜子里有水,小鬼头就自己找着喝了。
“你…呃…来过很多次了吗?”
温谢有点疑惑,按理说,警察办案不应该带着自己的孩子,何况他一点儿也不像是第一次来的样子。
“我一直在这里陪姐姐啊”,还给温谢拿了一瓶,着急地打不开,一脸用力,“干爹说姐姐不舒服,所以才不理年年的”
温谢忍着痛,她虽然听不到,但是能感受到小鬼头关心她的语气。
没注意到他说的干爹是谁,还以为是齐航警官的同事。
拍了拍床铺,小鬼头就又爬着上来了,小脸软软的,圆圆绵绵的腿荡着,一脸高兴。
“温谢姐姐现在舒服了吗?不舒服的话年年可以陪你再睡一会儿的”,好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齐若年突然扭头,看着温谢,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
“姐姐睡了多久啊”,温谢环顾一周,墙上只有一个圆盘时钟。
“e”,小鬼头撑着脑袋想了想,掰出手指头,“四天”
早上过来,晚安上被爸爸接回去,给干爹到了四次早餐,应该就是四天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