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晨没有说话，也没有向前走，就这样一直看着石少钦的背影。

石少钦也没有动，仿佛，二人都和石雕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石少钦好看的嘴角划过一抹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无奈的情绪后，微眯了下眼帘，幽幽开口，“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猜到了。”石墨晨声音也很平静，超乎了他这个年纪的冷静，“只是，我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是吗？”石少钦冷冷地声音溢出好看的唇的同时，缓缓转身。

因为距离，他视线只是微垂，就能和石墨晨对视。

一大一小，因为长久以来，基本除了很少的时间外，都在一起的缘故，他们有着很强的相像处和同一样的气势。

这一刻，彼此都没有退让的打算，一大一小的气息，瞬间将偌大的书房里的空气，慢慢凝固。

“不打算讨饶了？”石少钦冷笑。

石墨晨挑眉点点头，“自己做的事情，要为自己的任性买单。”

“很好……”石少钦声音越发的冷，轻睨了眼石墨晨身上的衣服后，冷漠说道，“自己去练习室吧！”

石墨晨没有说话，直接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石少钦眉宇间顿时有着因为气恼下的凝重，看着石墨晨就这样毫不给自己求情的冷硬小身影，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