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涵不傻，也不是一点儿心思都没有。

等人都走了，她默默跟在裴晟钥后面离开时，小声问道“喂，林向南是不是不能惹啊？”

裴晟钥没好气的看了眼方子涵，懒得解释。

林家在各个领域盘根错节，如果林向南是个纨绔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能力超群……

这样的人，在部队里，可以说就算有点儿毛病，那也是被默认的。

谁会和方子涵一样傻不拉几的，还以为自己聪明的去报道。

当初他为了压那条新闻的影响了，被他家老爷子拿了事情交换，心还在吐血呢！

要不，他为什么有事没事的和方子涵研究“宫禁糜烂”的事情，那都是给自己补点儿血气！

突然，裴晟钥停了脚步。

方子涵在后面嘟囔着什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一个不及时，人撞到了他后背。

“唔……”方子涵气恼，“你干什么突然停下啊，不知道自己后背就和石头一样吗？”

裴晟钥暗暗轻叹一声，真是恨不得掐死方子涵这丫的。

林向南嘴角划过一抹轻嗤，冷漠的眸子轻轻扫了眼方子涵后，往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