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念飞起来喽……飞喽……”

“咯咯咯……”

梦中的场景有多温馨、快乐，此刻张念的表情就有多悲伤、痛苦。

“爸爸……”

“爸爸……”

张念浅浅呢喃着，声音透着哽咽，眉头也紧皱到了一起。

“爸爸，不要离开……爸爸……我以后都听话……也留在你身边……求你，不要离开……”

楚梓霄听着张念的呢喃，眉心越蹙越紧。

这一刻，他想的不是自己和张念越来越难，而是……她也是受害者，他凭什么因为被设计了，就来发泄，而将所有痛苦都留给她？

“小念，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可我真的后悔了……”楚梓霄大掌轻轻抚摸着张念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紧皱的眉头，声音透着凝重下的悲伤说道，“不管对沫沫，还是你……我总在伤害后才来后悔。”

他自嘲的笑了笑，神情却是掩不住的痛苦。

时间在悲伤中推移着，张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她没有了那会儿的失控和奔溃，有的，只是平静。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平静，才会让人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