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湖里的余谷,一脸着急地关心。
“你说呢!”
夙星月一身华服,浸了水后,重如千斤,压得她都站不起来,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拧衣裙上的水。
“月儿,出什么事了?”
看到周稷,夙星月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殿下——”
夙星月说着扑进周稷怀里,那带着鼻音的一声,能把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余谷看情况不对,赶紧冲洛水使了个眼色,让洛水去喊朝歌。
本来洛水不想去打扰他师父睡午觉的,可看到夙星月的裙褥下印出了浅浅的血迹,知道玩大发了,便拉着柳然赶紧去找朝歌。
于是刚脱了鞋的朝歌,都还没来得及躺下呢,就被喊了起来。
“见红了?”
朝歌一挑眉,显然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恶婆娘,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那胖头鱼居然有身子,柳然也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分了,“我要是知道她有孕了,肯定不会玩钓鱼游戏的……”
“没事,天塌不下来。也怪我没跟你们说清楚,我去解决吧,你们就别过来了。”
朝歌一边说一边在梳妆台上翻出小粉包,在小脸上扑了两下,又伸手把发簪取了下来,在头发上揉了两下,腰微微弯下去几分,眼皮也往下垂了几寸,看向两人,说话气若游丝,“怎么样,我像个病人吗?”
洛水立马就明白师父这么做的用意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很像!”
柳然之前没见过朝歌演戏,所以这会有点懵,“洛水水,她这是要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
洛水手抱在胸前,眉毛一挑,那鬼精的样子和朝歌一模一样。
朝歌拿了张薄毯子裹上,一边咳嗽着,一边往外走,走了两步,回头交代洛水,“去把小白喊来,让他尽量保住夙星月肚子里的孩子。”
“知道了师父,我马上去、”
柳然眨眨眼,一把拉住洛水,“洛水水,恶婆娘他不骂我吗?”
要是在岛上,自己因为没分寸闯了祸,那可是要受鞭刑的,三鞭子打下去,不躺一个月那是绝对下不了床的,跟着师兄离岛后虽然不用挨鞭子了,但如果闯祸也还是会被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