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啊!”
温孤于阳疼得嘴唇都白了,刚缓过来,就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拿了一根穿好线的针,冲自己过来。
“你,你,你干嘛?”
温孤于阳边说,身子边往后面躲。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恩将仇报就算了,就算你要动手,能不能换个痛快的方式,拿根绣花针算怎么回事?”
朝歌叉腰,全身都是问号。
“我要不要扒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的构造?你这人想法怎么那么清奇?被迫害妄想症?”
“嗯?什么症?”
朝歌翻了翻白眼,伸手准备去薅温孤于阳的领子,但也不知道温孤于阳这脚怎么伸的,好死不死拦在朝歌脚跟前。
朝歌被这么一绊,往前跌过去。
温孤于阳坐在石凳上,一直往后仰身躲着朝歌手里的针,重心本来就不稳,朝歌往上一扑,两人正好一起往后倒去。
朝歌还好,温孤于阳就比较惨了——
朝歌手里的针正好戳进了他的胸口,腰又正好磕在石凳上,差点没给他疼晕过去。
“小,小姐……”
听到动静起来查看的管家和两个小丫头,看着面前的场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