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曌淡淡笑到，常知听了赶紧说到：“儿臣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而是做不做的，能不能坐，能不能坐的稳。”

云曌不待他话音落下，追着说到，一下子把常知的心提了起来。

低着头不敢说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不够稳。什么时候心……能平淡如常，什么时候朕就对你们放心了。”

“退下去吧，回去叫佳儿带着朕的孙儿来宫里瞧瞧，许久没看到了，念得慌。”

云曌说着便站起身来，独自离去了，只留下常知在那似乎回不过神来。

“母亲说的是对我放心还是对我们放心，我好像听清楚了又没有听清楚。她好像很久没叫我知儿了，上一次，上一次还是十年前……”

常知大脑宕机了一下，一边往外走去，一边想着刚才与云曌说的话来，整个人也是有些恍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