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胶州奏官腿肚子一软,便瘫软在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不中用的东西,看你们要瞒到什么时候。着胶州三司半个月内查明此案,如若不然,革职查办。”
云曌言道,也为这个朝会暖了个场,充满了一些肃杀之气。
“身为奏官,本身便有监督之权,每月往返,交接大小事务,你却问而不知,是嫌官小了,还是权利小了?还是银子收的太多,把你这张嘴给堵上了?”
云曌说完凤目一扬,张嘴又是说到,说的那胶州奏官内心惊慌不已,内心一片死灰。
“带下去严加审讯,把他知道的的都审出来,朕下朝便要。”
云曌此时杀气陡升,国君的威严才算是正式抛洒了出来,惊起若干感叹,却又来不及感叹什么。
顿时便有人将这奏官带了下去,留下了一些腥臊,不断发散。
“朕以前是随处选才,所遇之人,皆合心意。十年之后,此时看了这奏官,内心当有戚戚焉,求才若渴,求贤若渴。难道我大周国运,只有这短短十年?”
云曌从奏章之中又抽了一本,嘴里说到,似乎在问,又似自问。
看了手中奏折,云曌拿起边上朱笔便批了起来,似乎是忘记了这个朝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