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已经跟方夜证实过了。”

“好。”纪灵兮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开始眨红，“反正这辈子我可不会放过他，就算他日后可能会厌烦我。”

“他跳下御河救你，等了你十几年，就算你在外面的风言风语不堪入耳，他还是义无反顾娶你，你觉得这样的他会厌烦你吗？”

“就算他会厌烦，也绝不放手，反正我不要脸。”

“要不要我帮你把脸上那道疤祛掉。”

“好啊。”纪灵兮爽快应了下来。

“这次倒是回答地爽快。”

“以前对南风离无感，如今感觉不一样了，自然要为他变好看，你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吗？”

“你也有想明白的一天。”

“如果不知道真相，也许永远不会明白。”

“历经艰难，你还是知道了真相，我觉得南风离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更何况你们现在有婚约在身。”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