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已死之人，最让人感觉恐惧的，其实是南风离红色的瞳孔，还有脖颈下隐约可见的红色斑痕。

“你……”纪灵兮被吓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鼻子突然变地酸酸地，眼底更是不断有热潮涌上。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可算是满意了？”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没有大夫能查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这样的病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是八岁掉下御河之后？”

“是不是那年，很重要吗？”

“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跳下御河救我，为此身染重病，每月十五都要受病魔折磨。坊间传闻你活不过十八岁，是因为我对不对？”

“没有这样的事，不要把自己看地太重要。”

“都这样时候了，还狡辩什么？方夜都把事情告诉我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难道会因为愧疚，选择嫁给我吗？”

“愧疚跟嫁给你是两码事。”

“如果是因为愧疚，那这亲还是退了吧。”

“我不退，我就要当你的王妃。”

“你觉得以你现在这个样子，配得上我吗？”

“配不配地上，我都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