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愿意碰。
勖阳自知这才是她当下的真实状态。
但她到底也同意了与租户家那儿子见个面。
这个周末虽没做什么,却也消耗巨大,身心俱疲。
周一的上午例行是大家休养生息等状态光临的时段。
柯一维看上去也与她同样疲倦。
他难得地迟了个到。勖阳伺候过花鸟鱼,又做完卫生,就连张晓雯都到了,他才挂着一对黑眼圈进了门。
他在一米半之外坐下的时候,有几丝陌生的香水味儿贼忽忽地蹿过来。
混杂的,错乱的香气。比男香腻,比女香带皮革味道。暧昧又混沌,浑浊不清。
那么就又是男香,又是女香。
这发现着实令人无法为继。
大概是心理作用,勖阳剧烈呛咳起来。
咳了好一阵子才平息,赶紧翻包拿药,免得一耽搁就忘了。
“老师,我觉得您这咳嗽时间有点长了,真的只是咽炎吗?”张晓雯趴在桌子上气息恹恹,说话也有气无力,“您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咽炎的咳嗽声音好像不是这样的。”
勖阳差点被水又呛一口,“昨天看过了,说是咽炎和过敏,没什么事,吃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