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坐他的车,也知道这人用的香水讲究闷骚,可想象不出这会儿扑面而来的会是——汗味儿。
就,挺反转的。
“给你这个。”
勖阳一愣。
柯一维把手里的小铁盒拧开,往她手边送一送,“含一颗。”
一个基本用不到嗓子的男的随身带着润喉糖,只有一种可能。
勖阳不假思索冒出来一句,“你是吃糖戒烟吗?”
柯一维好笑,“怎么,我身上有烟味儿?”
勖阳心咚咚咚敲鼓。
不敢往下接,这也没法接啊。
说啥呢?说我也没闻你是什么味儿啊?说只有汗味儿?怎么说都感觉是在,嗯,调情。
这话略暧昧,不经琢磨。
勖阳不是夏婷,做不到跟每个男的都哥亲弟热。她不敢言语,手指头也开始怂,颤颤巍巍把糖纸剥得狼牙狗啃,手一抖,得,糖掉了。
……好尴尬啊。
柯一维无语。又捏起一颗,亲自剥好了糖纸递给她。
勖阳自觉威严扫地,无颜见人,“谢谢。”
一身汗味儿的骆驼把糖盒盖好,放在她那边的座椅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