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看着白泽的笑容后背上的毛都根根立起,在白泽那样的眼神下她有些无地自容,一声不吭地跳下床铺,快速从门缝钻了出去,小爪子奋力一推帮人把房间的门给合上。
君南栎的那句话和小花的举动实在是太可疑了,白泽脑内都快要脑补出一出大戏,若不是突然听到君南栎叫自己,他估计都要沉浸在幻想中难以自拔。
“你来作甚?”君南栎抛出个问题把白泽从幻想中拉出来。
白泽愣了愣无意识地“啊”了一声,他小声呢喃着同样问了自己一遍,“我来这里干吗……哦,我来给你看病的。只是刚刚走神看了会儿热闹。”
“我身体无恙,只是近来休息的不够充足,因而身体难免有些疲惫,不必为我医治,待我处理好问题多调养几日便好。”君南栎知道玩笑话不中听,因此并未计较太多,热闹看都被人看去了,再多做解释也不过是无用功,他知晓白泽前来的目的后果断地拒绝了对方为自己治疗的好心。
白泽不明白事到如今他为何还要逞强,他的身体究竟是否有问题,就在前不久搭脉诊断之时就已经知道一二了,隐瞒自己的病情,不像是君南栎的一贯的作风。
他有些着急,语气稍微有点凶,语速也逐渐加快,“好歹是药王谷传人给你把的脉,难不成还有欺骗一说。你的身体根本不是休息不充足导致的,是因为其他原因。现在有机会可以药到病除,你为何不和我说呢?现在硬撑以后苦的可是你自己。你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