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欧斯瞪着他,他不得不重复了一遍,“门关上了,我们需要你的钥匙才能进去。”
“哦,好。”老头磨磨蹭蹭地从兜里掏出那把钥匙。布兰迅速接过,插进钥匙孔里,往右边一转,大门应声而开。
惨白的灯光照亮了屋子里的一切。各式各样的杂物堆积在客厅里,摆钟了无生气地摇摆着。
“它在楼上。”伊欧斯脸色比灯光更苍白。
“那我们就去楼上。”布兰说。
三人沉默地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一幅幅照片挂在楼梯旁边。布兰瞟了几眼,大多数都是一个男人的个人照,从他中年时期一直到老年。
“你和你哥关系果然不怎么好。”布兰评价。
“是。差不多。”伊欧斯心烦意乱地说。
“卧室在哪儿?”布兰问。
“就那边虚掩着门的那间房间。”伊欧斯说,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所说的房间。
布兰检查了一下左轮手枪,饶有兴趣地说“你对自己的枪有什么了解吗?”
“什么了解不了解的,给我这把枪的人说,只要‘扣住扳机’就可以了!打光六发子弹,他基本上就会赶来救我。”
“那我现在打光六发子弹,他会来救你吗?”
“你在开玩笑,对吧?”伊欧斯惊恐地说。
布兰耸耸肩,直接推开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走廊上漏了些光进去,但依然看不清楚。布兰摸索着要开灯。当他摸到开关时,一只冰冷的手也搭上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