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的东西都安置好了,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作出登记改变了,爸爸就不会去店里跟普鲁图一起工作享受亲子时光了,他天天在花园跟我抢着爷爷的摇椅,而且每次都在我快要做完花园的工作想躺下时才会来。
可恶的男人,早不来晚不来,要是一次两次我还会觉得是偶然,关键是连续几个月都是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们家有一个从前几辈遗留下来的毛病,就是缺钱,因为缺钱我们家的店都会开着,就为了多赚点钱。虽然现在并不缺钱了,但还是为了能多赚点钱,周末依旧去开店的习惯还是保存下来了,而且是爸爸亲自上阵,就为了给普鲁图一个舒适的周末放松放松。
而正因为爸爸不在,我才有了跟他作对的胆子,一个邪恶的计划早就在我心中萌芽了。
像往常一样,我在同一个点醒来,装作跟平常无异的模样,跟普鲁图边吃早餐边斗嘴,接着被妈妈说一番,不让爸爸起疑。
计划顺利!
吃完了早餐爸爸还没有去店里开店,我想等爸爸离开了立刻实行计划,因为我一旦开始工作了我就想做完了再做我想要做的事,但是爸爸一直不走,我又不能让自己暴露了,无可奈何,我只能动身前往花园了。
“爸爸走了来叫我。”我靠着普鲁图的耳朵小声说,接着若无其事地离开。
唉,土生的植物我都要浇完水了,爸爸怎么还不走啊。
越是等不到爸爸离开,我的心情就越焦急,更加没有了要继续工作的想法。
我以松土为名义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普鲁图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他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摇椅上,一摇一晃地,懒洋洋地说“爸爸走了,你瞒着他要给他准备什么惊喜?”